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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法 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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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给爱做留法梦的朋友看看》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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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这一篇文章之前，先讲一个故事，或者称之为一个实验，这个实验是几年前一位朋友在和我讨论一些有关管理学上的案例时告诉我的。我的印象很深刻，因为这个故事很搞笑，但是意味深长，我想这个故事所阐述的道理，不仅仅适用于管理学界，对于解释在这篇文章里面所涉及的一些有关留学法国的问题，也同样适用，好了，先讲故事。
据说这个故事的发生地点是美国的一个实验室，这个故事的主角是几只做这个实验的猩猩，我们将他们称为猩猩A、B、C。。。。。。。故事是这样的：
实验人员要进行一项实验，首先他们准备了一个房间，在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串香蕉，同时这串香蕉和一个水阀相连，只要动了这串香蕉，就会出动水阀的开关，房间的四周就会向房间里面喷水。在房间里面还有一只凳子。
实验开始，实验人员将三只没吃饭的猩猩关进了一个封闭的房间，它们是。。，四位猩猩老兄进到了这个房间，因为很饿，他们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天花板吊的这串香蕉，他们想摘这串香蕉，但是他们的个头都不够高，够不着香蕉，很是焦急，在焦急中，猩猩A是个聪明的家伙，它看到了房间里面的那张凳子，于是，它把凳子搬过来，站到凳子上面，OK，这会够着了，在其他几只猩猩兄弟羡慕的眼光下它将手伸向那串香蕉。当他一碰到香蕉，机关被触动，这个房间的四周开始喷水，冰冷的水将四只猩猩浇得一塌胡涂，猩猩A手一离开香蕉，水就停了。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还是猩猩A，它终究顶不住香蕉的诱惑，又站上了凳子将手伸向香蕉，结果还是一样，这几位猩猩兄弟又被水淋了一身，A的手离开了香蕉，水又停住了。又过了一会，猩猩A，第三次站到了凳子上――摘香蕉。结果还是一样，水又淋了他们一身，猩猩A只有将手收回，下凳子。过了很久了，几只猩猩又冷又饿，还是那只顽固的猩猩A，它不甘心，第四次走向凳子，想再摘一次香蕉，结果，还没有等到它站上凳子，其余的几只猩猩一拥而上，将猩猩A狠揍了一顿。
实验人员将伤痕累累的猩猩A从房间里面放出来，将猩猩E关进了房间里面，当然，猩猩E也很饿。猩猩E一进房间就看到了香蕉和香蕉下面的凳子，他是个实干家，毫不犹豫地冲向凳子。还没等它站上凳子，其余的三只猩猩很快的冲上来，将猩猩E狠揍了一顿。呵呵，这一顿将猩猩E打得呆在一边不敢吭声。这时，实验员将猩猩B放了出来，将猩猩F放了进去，同样的，猩猩F第一时间走向凳子，结果一样其余的三只猩猩一拥而上，狠揍猩猩F一顿。揍完后，实验员将猩猩C换出房间，将猩猩G放了进去，结果，猩猩G，也想摘香蕉，被猩猩D带领下的几只猩猩狠揍了一顿。时间到了，实验人员将第一次关进房间的四只猩猩中的最后一只猩猩－猩猩D放了出来，将香蕉的机关解除了，房间不再会喷水，然后将猩猩H放了进去，结果，猩猩H一进去，就被其他的几只猩猩一拥而上，狠揍一顿，可怜的猩猩H根本不知发上了什么事情，从此，猩猩一只一只的放出来，又放进去一只一只的新的猩猩，无一例外，所有的猩猩，在进去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其他的猩猩，狠揍一顿，而那串香蕉，再也没有人动过。
故事讲完了，其实这个故事原来告诉我们的是在管理中一些莫名其妙的规则存在的原因。我想，这个故事所揭示的道理在某种角度上也适用于今天留学法国的现状。或许可以解释出为什么在某些留学法国的陷阱存在的同时，大部分的中介和一部分的在法国的中国留学生仍旧在热情的向国内的朋友招呼：来吧，来吧，留学法国很简单的。
留学法国存在哪些陷阱呢？这些陷阱无非就是几种观点和说法：
第一种：留学法国很容易，只要拿到“三证”（专业录取、语言录取、住房担保），就可以留学法国。
第二种：法国的教育制度宽进严出，中国的留学生很容易就可以进入法国大学。
第三种：留学法国，先随便找个大学的专业预注册证明过来学语言，在语言学完后可以很容易的申请进入自己想进的大学读专业。
我想，以上三种观点，大部分的想到法国留学的中国学生都很容易的从中介甚至乎一些在法国留学的中国留学生那里得到。这三种观点现在几乎是留学法国这一个行业里面的定律，大部分正在准备留学的中国学生，不管是DIY还是走中介，都将这三个观点作为行动的指导准则，筹备自己的留法计划。于是，大家关注留学法国的焦点（包括中介）就在如何快速便宜的拿到“三证”，关注如何寻找一个好的语言学校这些问题。恐怕没有多少个人会想过，这三种对于留学法国的利好观点，究竟正确与否。我认为，这三个观点都是片面的、错误的，如果深入的将现在的事实和发展的趋势一起研究一下，很容易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这三个观点对于大部分的准备出国的留学生来说，就像一个个陷阱等着后来者的进入，而进入的人，却仍不知自己已经在陷阱之中。
首先分辨对于留学法国的两种理解，留学法国有两种理解：
第一种就是，“到法国来留学”，在尽量短的时间里花尽量少的金钱学到自己想学的东西，为以后的人生增加一些积累；这是大部分希望留学法国的人对留学法国的理解，也是大部分学生的希望
而另一种理解就是“利用留学来达到合法到达法国的目的”，也就是说以留学的名义，办理通过留学签证所需要的手续，达到合法到达法国的目的，那么这种理解就是中介和少数几个留学网站对于留学法国的理解，那么从这个角度来看，留学法国就意味着通过各种途径拿到留学法国的“三证”就是语言录取，专业录取和住房证明。
上面两种理解都是对的，只不过出发点不同，但是如果学生持的是第一种理解和期望，中介持的是第二种理解，这两者就会产生差异，于是就出现了中介持第二种观点，通过各种途径减低拿到三证的成本来产生利润，学生认为中介黑的现象。这就是客户的期望高于中介的能力的表现。
明白了上面两种理解的差异，我们再看看法国的大学情况，无论是公立还是私立大学，都是将教育作为一种产业来运作，就是通过教育产生利润。
这个说法，放到私立学校容易理解，放到公立学校就不好理解了，其实公立学校也是一样，法国政府只会负担公立大学在国家规定承认的专业课程相关的部分的投资，投资的来源就是法国政府向各个公司收取的教育税或者其他的税收，但是这个投资是不够的，不够公立大学的校园建设教师更好的福利。所以公立大学也要创收来维持学校的发展。
但是公立大学必须按照法国教育部的规则运作，就是只要进入了公里大学的专业，大部分的教育费用就由国家负担，只能收取少量的注册费。不能再收取额外的费用。所以每年招收的各专业的学生名额是有限度的，而且国家要求公立大学首先保证法国学生的名额，这样公立大学留给外国学生的名额就是更有限，而所谓扩招的可能性，按照法国人的作风，很少存在。
公立大学在创收这一点上，在这两年，多亏有了中国中介的不断努力，部分法国的公立大学找到了创收的好方法，那就是：在国家规定的专业课程之外，再设定一些本学校标准的课程就是语言课程或者说衔接课程，有点像国内大学的面向企业的短期培训课程。通过提供语言的教学来达到创收的目的。这样一来，中介就有了机会找到最便宜和最低成本拿到三证的办法。法国大学没有错，因为他们承诺提供的就是语言的教学和专业的预录取，至于是否能够进入专业，那就在到了法国后老老实实按照法国申请法国公立大学的程序进行，和众多的法国学生和外国学生去争那些个有限的名额，这种竞争是很惨烈的。
第一种说法，留学法国是容易的，说得没错，但是要看清楚，这个说法的提出是站在对于“留学法国”的第二种理解上，就是“利用留学来达到合法到达法国的目的”。或者说，“留学法国”很容易这种说法准确的表述应该是：准备齐全留法签证所需要的资料，通过签证相对于其他国家来说是容易的。可是，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到达法国是到了，但是，留学的情况又是怎样？
我们到了这里，就谈谈第二种说法：法国的教育制度宽进严出，中国的留学生很容易就可以进入法国大学。
法国的教育制度宽进严出？恐怕不是这么乐观，法国的大学首先分为私立和公立两种，公立大学绝对不是宽进严出，法国总共不到百所公立大学，每年报名申请大的学生大大超过公立大学所能录取的数量，这样一来，首先“宽进”的说法就不存在了，充其量是申请自由而已，理论上来说任何人都可以申请任何一种公立大学的专业课程，但是，申请是学生的事，录不录取就是学校的事情了，更何况，公立大学对于每一个专业每一个班级招收多少个外国学生甚至乎多少个亚洲的学生，都有自己的一个上限，所以说，公立大学对于中国留学生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宽进严出，而是进入非常的困难，毕业，因为语言的原因，同样也不容易。
私立大学呢？私立大学的原则是宽进严出，但是，私立大学同样是有分别的，差的私立大学当然是“宽进”，因为他需要生源需要学费来养活学校，但是，差的私立大学读了也是白花钱，有时候，花了钱读出来的是个法国中国都不承认的文凭那才更冤枉，好的私立大学，根本就比公立大学更难进，好的私立大学申请人很多，但是它的入学考试和面试都很严格，入学申请的淘汰率非常高，那当然，好的私立大学是靠优秀的毕业生来维持自己的信誉和口碑，他们当然更紧张招进来的学生的素质。所以说，好的私立大学同样是严进严出。至于差的私立大学，那就是随便谁都可以进入的了。那些是差的私立大学？要区分私立大学的好坏有个诀窍，国内中介死命推荐的私立大学，在法国大都不怎么样。因为，在法国好的私立大学不会轻易的和国内的中介合作，他们不愁生源，他们关心的是生源的质量。在这一方面上，好的艺术和高商私立学校几乎都是如此。
中国留学生大都希望进入法国的公立大学，也大都认定法国的公立大学才是留学法国的真正目标，当然，作这一行的中介们也明白这一种心理，于是，中介和法国大学联手创办的创收项目就成了热销的好东西。因为，通过创收项目，学生更容易相信中介，而中介也更容易拿到留学法国所需的“三证”。
公立大学和中介联手创收的结果就是，从1998年底到现在总共有近1万名持第一种对法国留学理解的中国学生在中介持第二种理解的前提下，通过这种和公立大学的创收项目来到了法国。而公立大学每年的专业课程仍旧只有招收那么几个中国学生的名额。这一万和那些有限的名额就产生了冲突，于是，绝大部分的中国留学生现在仍在读语言，不是希望读语言，而是进不了公立大学，而通过读语言来拿到下一年的居留。更可怕的是，源源不断地有中国学生在中介“利用留学来达到合法到达法国的目的”这种思想地指导下，通过中介和大学和办的创收项目来到法国，今年领事馆给出的数字是6千名，也就是说在法国中国留学生已经1万名，而公立大学并没有增加专业招生名额的情况下，又有6千名中国学生到达了法国，大家都来到了法国共同在法国公立大学和中介创办的项目里交高额的语言学费坐着的同时，一起对公立大学下一年招生时节的那些个有限的名额虎视耽耽，到了公立大学招生结束，幸运儿进入了专业，而不幸的人就继续在语言学校呆着。有些人为了减低下一年的负担就采取了更惨的办法，例如，本来是国内本科毕业的，却去申请本专业的LICENCE，甚至乎DEUG2，本来是学市场营销的，却去申请文学专业，没有别的，只是为了增加录取的机会，先进入公立大学再说，到了明年，再来申请自己喜欢的专业和级别，就算是采取了这些更惨的办法，能进入法国公立大学的仍旧是少数的幸运儿而已，大多数的一年前来的中国留学生，现在又坐在语言学校等着下一年的机会了，而下一年会有超过6千个新生血液到法国！
可是，到达法国的留学生没有专业大学的预录取证明，是不可能通过签证的呀，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已经获得法国大学的录取的呀？怎么会出现以上的情况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要来看看第三种说法：留学法国，先随便找个大学的专业预注册证明过来学语言，在语言学完后可以很容易的申请进入自己想进的大学读专业。
这一种，说法，有两层含义，第一层含义就是：有些中介给学生的大学的专业预录取只不过是在签证时候有用，过了签证就是废纸一张，到了法国后，老老实实的找个语言学校赶快注册学语言，拿一年的居留，等到下一个招生时节到来的时候，自己找学校，和千千玩玩的法国学生，外国学生，中国留学生一起去申请那些有限录取名额的大学吧。
第二层含义就是，持这种说法操办留学项目的人，他们的重点不是在大学录取，而是学语言！这就是很多公立大学在中国推销的那些留学法国的项目的真正目的所在。细心的朋友会发现，大多数留学法国项目，在交学费这一项上，交的大都是以语言学习和衔接课程为名目的费用，但是，学费大都在3万人民币以上，至于真正的大学专业课程，大都以到时通过考试就可以上去或者是到时可以自己自由的申请其他大学这样的话语带过，这里面就有得推敲了，通过考试就可以上？那么是什么考试呢？学校的考试？法国统一的考试？如果是法国统一的DALF考试那就糟糕了，没有几年的法语功底，想考过，难。而且，法国的一些语言考试本来就是供外国学生进入法国大学测试语言水平用的，对于申请比较低年级的学生来说，本来就要考，不关中介的事。
另外，通过学校的考试就可以进专业，但是，有那么好？举个实例就明白了，里昂三大，从去年到今年进来了近千名学生，通过里昂三大的考试的人可不少，至少有400个以上，但是，他们都进入专业了吗？当然没有，如愿以偿进入自己喜欢的专业的人少到了几点，要知道，各专业招生的事情是由各个专业院系负责，而这些中国留学生归国际关系办公室管，根本就是不同的部门，试问，各个专业的每年招生名额就那么几个，除了国际关系办公室的几百号人，还有全法国的中国留学生在申请这些里昂三大的专业，光是在里昂就还有千把个，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各学院全部都招国际关系办公室的学生，也不过可以招几十个，其他的几百个怎么办？更何况，各学院都是择优录取，不过是不是里昂三大的，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那么，这里昂三大的几百个学生怎么办？里昂三大是绝对有办法的，他会劝学生再读一年高额学费的课程，或者，你是国内本科毕业的，我就给个大学一年级给你读，看你干不干，不干？好吧，你就走吧，到外边读语言去，自由去申请自己想进入的大学的专业吧，申请不到？对不起，不关我的事。在这一点上，学校可是一点错误都没有，因为，他发放给学生的是预录取证明，他收的学费说得非常清楚是一年的语言及衔接课程的学费，从没有收过什么国家规定的大学的正规专业课程的学费。这就是陷阱！只是里昂三大这样作吗？当然不是，但凡公立大学和中介联手开发的创收项目，一定带有这个陷阱逻辑，这句话绝对不是言过其实的。仔细看一看就会明白了。
在语言学完后可以很容易的申请进入自己想进的大学读专业，这句话一点没有错，申请是很容易的，也是很自由的，也绝对可以挑自己喜欢的专业申请，写一封信给学校，也会收到学校寄来的申请资料，可是，递交了申请之后呢？到底有多少个中国留学生现在是这样自由的如己所愿的进入了法国的大学？回答这个问题，看一看法国各地语言学校里面中国学生人满为患的情况就可以轻易得出答案。
法国政府开放留学政策是对的，因为开放了留学政策，大批的中国学生来了，语言学校满了，语言学费提高了；语言学校的收入提高了，有更多的人在学法语了；大学的收入提高了，有新的教学楼了；中国学生带来了大笔大笔的资金，在法国消费，于是，法国的税收也提高了不少，因为在法国购买的每一样东西都包含了交给法国政府的19.6％的增值税；法国大学也可以挑到更好的中国学生录取进入自己的学校，因为，中国留学生这么多，大学可以在总多的申请人中挑选到更好的学生。
可是，我们呢？我们这些原来计划到法国，学一年语言，再花上两年时间拿到一个法国大学文凭并学到先进知识的中国留学生呢？进不了大学的门，只有在法国继续的一年又一年的学习法语，一年又一年的申请，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有一天可以申请得到，但是，我们当初的两年计划，三年计划，早已不知道飞到了哪个角落。更可怕的是，留学计划无限期延长，留学的生活费怎么办？不怕，打工去吧，于是，我们就打工去了，最后才发现，原来，来了法国留学，大部分的时间都打工去了。
到了今天，我想，在法国的中国留学生已经是每年近一倍的速度增长，就算中介再黑心，也阻挡不了我们中国希望留学法国学习先进知识的热情，留学法国的陷阱不仅仅是中介的赚钱陷阱，更重要的是时间的陷阱，套用经济学的名词，叫“机会成本”，如果不能如期的完成自己的留学计划，将一年又一年的时间花费在语言学校，打工，无休止的申请，这个“机会成本”损耗，才是最大的陷阱。
后记：这篇文章写出来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提出了问题，而不给予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一向认为是一种无效的行为。可惜的是，我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我想，写这一篇文章出来，是无效的。因为，来法国的中国留学生越来越多，而法国大学正规专业课程的容纳人数由于师资各方面的原因不会有太大的改变。这两者本来就是一个无法调和的矛盾，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法国的语言学校会越来越多，也会不断的扩大招生的数量，或许这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在进不去专业大学的时候，还有语言学校可以让中国留学生通过学语言拿到下一年的居留。
这种僧多粥少的情况是不是涉及到大学的每一个专业？当然不是。至少我认为，理工科和艺术学科方面的情况会好一些。但是在艺术学科上面，又存在一个矛盾，好的艺术大学是要通过面试和评定作品来收取学生的，也就是说，在国内申请到法国好的艺术大学，即使是私立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现在在国内中介推荐的私立艺术大学，没有几所是真正的法国好大学。这也没有办法。
促使我写这一篇无效的文章出来的原因，是几位朋友的提问和其中一位朋友和我说的一些话，这些话使我想起了文章开头说的那个故事，我想虽然大部分的朋友们到了法国后不可避免的会掉入这个陷阱之中，就像故事里后面进来的猩猩（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见谅），进去了房间里面都会挨一顿打。但是，如果大家知道了这些情况，至少，到了法国掉进了陷阱也知道为什么，也会提醒后来的朋友们小心。套到那个故事里面，至少，那只猩猩进了房间挨了打，知道为什么，也知道不会再打后面进来的猩猩。
最后，我把那位朋友和我说的话摘抄在下面，感谢他说了这些话，促使我写出这一篇无效的文章，把留学法国的最后一层纸给捅破。他的原话如下：
“凌云兄：
你好！
看了你的信，首先想到了“难得糊涂”，真是越清醒就越痛苦！
原先对留学法国这件事，好像就是直奔法国，其他国家的信息理都未理。然后就总是纠缠于选公立还是私立，选中介还是DIY，选巴黎还是选外省这样一些第二层次的问题。从没怀疑过去法国留学本身的正确性，即便怀疑，也认为问题在自己，现在才知道问题在法国，他们为了经济效益把进入的门槛放得太低，口子开得太宽，而真正的大学录取名额却不放开。
浏览了你的网站，只是觉得你在主张“留学法国首选巴黎”，浏览其他留法学生的网站，他们在强调“DIY精神”，现在看来绝对的DIY是不可能的，他们所主张的DIY，只是逃脱了中介的黑手，用较便宜的渠道走上了和中介之路别无两样的道路。可惜的是，你们的网站都没有大声疾呼“这里已经太挤了，你们别来凑热闹了，在家好好呆着吧，再过来无异于飞蛾扑火”。你们都难能可贵地给出了比中介那边客观真实的信息，你们都很热心的回答后来者五花八门的留法疑问，但是你们可知道，你们是所有准备留法者的榜样，所有浏览了你们网站的人，都认为你们在法国过得很好，好到办个网站号召大家都过来，至少是为了自己的亲朋好友；所有浏览了你们网站的人，都认为自己看到了第一手资料，得到了真传，都认为你们是过来人，是自己人，这种认同感，令他们比那些仅仅从中介处了解了毛皮的准备留法者更加坚定了留法的信念，因为并没有人劝他们不要留学法国。
我相信你们所有留法学生网站都是学习之余千辛万苦的为了帮助后来者，可惜结果却造成了集体性的无理性，其实站在每个留法者个人的角度来看，留学法国都是明智之举，不妙的就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的出发点是提升法国教育产业的利润，这个宏观导向是有利于法国大学、不利于中国学生的，由此导致每个留法学生的境遇都很艰难，甚至尴尬，但是这又不是身陷其中的个体可以改变的。况且在这个制度下，劝后来者不来也没用，这已经形成了“囚徒困境”：如果舆论环境都在宣传法国竞争过度，大学专业供求严重失衡，肯定大多数人听了都会想，别人都不来的话，供需矛盾不就缓解了，我去不就好了，因为留法毕竟只是人太多的问题罢了，其他方面条件都挺好的。
很感谢你在信中直言劝我不如不去，可我又怎能甘心？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本以为了解得越全面，心里就越有底，走弯路的可能性就越小，怎么也接受不了最后的答案却是不去最好。。。。。。。。。。。。。。。。。”
（我们“来吧，巴黎”网一直都在客观中肯的述说有关法国留学的真实情况，这一点，仔细浏览过我们网站的朋友应该都可以感觉得到，这一点，在这里申诉一下。^_^）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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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2/11 19:48:03（12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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